她对房林,有私心,只是没办法说出口罢了。
留在东海,虽然做的事情会辛苦和繁琐一些,但没多大的生命危险。
只是若这般说了,也奇怪。
江肆也是斟酌了几日,才想出答案。
她没办法直接告诉房林,跟着我你必定会有性命之忧,便又说起之前的说辞来,反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和慕挽辞之间的事情,当真是以为战事要紧。
“留下你,是因为你是本王身边信任的人,长公主殿下只身留在东海,有你在本王放心。”
江肆的话音落下,房林倒是想起了前段日子两人去摘榴莲的事情,她年纪小想的问题都较为直白,扬言便说一定替她照顾好长公主,时不时的就会送榴莲过去。
面对她的孩子气,江肆无话可说,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不可偷懒,跟着苗夏好好学。”
她是有意将来让房林换一条路走的,脑子活泛些对她好。
可这孩子却是个死脑筋,翻来覆去的话都是带着慕挽辞,像是表忠心,倒把江肆说的哭笑不得。
这话若是之前的她听了,自然会高兴,现在嘛…
她捂着脸,不太愿意让她看出自己的不耐表情。
可这一动作,便让她想起了一件被她忽略的事情来,她放下手仔细的看着,之后笑了笑。
把扳指取了下来,放在桌面上。
房林也停住了话,看向这血红的扳指。
“把这个包好,送到殿下那里去。”
江肆冷漠的说着,房林一怔,而后点了点头。
这扳指的来源她自然不清楚,只是觉得江肆脸色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