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苏洵看时,恨不得鱼死网破也要护住慕挽辞和阿越。
但这些在苏洵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若是人数相当,苏洵也未必有把握留下几人,可现在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廖洋想要带着人走根本就不可能。
她笑了笑,手微微一抬,禁军便拔刀而去。
“廖洋住手。”
刚刚起势的廖洋一怔,不解的看向慕挽辞。
而慕挽辞的眼神一直都在看江肆。
她已经与蓝钰分开,往自己的身边走。
禁军也停下了手,推到一边去,方才还一脸冷意的苏洵也收敛了不少,事不关己的站在一侧。
慕挽辞更是攥紧阿越的手,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前来,阿越不明所以,直到她的头被人按住,才安静下来,仰头看过去。
是江肆,她噙着笑看向阿越。
阿越怔了怔,也还是倔强的看着江肆。
江肆却在这时毫无征兆的开始头疼。
这头疼其实是从她离开东海便开始了的,只是后来引了那让人上瘾的酒之后,这种症状减少了许多,只是会醉态迷离的时候,想起东海的种种,可药瘾也会很快就麻痹她。
不过自从遇到蓝钰,被她放在药酒里泡了那么久之后,药瘾消失,在西陲见到慕挽辞后,莫名的头痛又开始找上了她。
甚至还会每月都变的没有理智,会把所有见到的人都当做是慕挽辞,她心中的怨怼一直无法发泄出去,被抛弃,被放弃,被…嫌恶和伤害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徘徊。
她这人,向来是个凉薄的人,感情也是。
可唯独喜欢了慕挽辞,她怕,又喜欢,喜欢着又会觉得内心煎熬。
喜欢慕挽辞的时候是真喜欢,愿意逗她开心,愿意为她做喜欢吃的菜肴,会想要…与她举办盛大的婚宴。
总之,就是想这个人从内到外的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