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她何须苦苦寻找江肆一年?
难不成只是为了,知道她活着吗?
慕挽辞在心中暗笑,那些话,其实不过都是她在欺骗自己罢了。
人性贪恋丑陋,苦苦找寻的结果,不可能只是如此。
她大着胆子抓住江肆的手,软声喊她:“江肆。”
浑身的灼热感几乎快要站不住,但仍然坚持着与江肆对视着。
江肆问她,以何种身份…
“嘉靖候纳的妾是越国韶元长公主。”
“可越国已亡,我早就不是长公主了,我只是…只是慕挽辞啊。”
最后一句说完,慕挽辞的声音已经带着浓厚的哭腔。
而且因为离的近,慕挽辞的雪莲信香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两者相加,江肆竟然在这一瞬间变的错乱起来。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咬破了舌尖保持清醒。
也因此而更愤怒。
她望着这张嫣红绝色的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读懂了慕挽辞的意思,也因此而十分恼怒,凭什么慕挽辞就认为轻轻的几句就能改变?
加注在她的身上的那些伤害就能揭过呢?
她睚眦必报,经受过的伤痛不会那么轻易放下。
就像,她前世被双亲抛弃,对待感□□,极为在意,又别扭严苛。
所以慕挽辞的话像一个炸弹似的,让她治愈好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