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称帝后,只是稍微捧着她一些,南宫媗便真就以为后位非她莫属,态度好了一点,就真因为上京那一年的相处自己对她情根深种。
也真就如南宫骁所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被刺激几句,就犹如疯子一般,抱住她的手臂,试图拿着利剑与她同归于尽。
因为当年南宫媗和慕舒阳给她下药的时间太久,就算经历了近一年的治疗,江肆的身体也大不如前,没有从前那般的反应。
被刺伤看来是必然了。
她也只能试着把伤害降到最低。
脚步向前踏去,靠着自己比南宫媗力气大,甩动那条被她抓住的手臂,剑身划过后背,江肆强忍着疼痛,挥枪盲打在南宫媗的后颈上。
‘咣当’一声,长剑掉在地上,已经降服下南宫骁的叶婵来到了她的身边。
“陛下…!”几人纷纷跪下,惶恐不安。
江肆抵着枪站稳,忍着痛说:“无碍,也与你们无关。”
是她自己非要找南宫媗算账,才给了她机会。
伤也算不得重,就是疼的厉害。
“南凉军背信弃义,当众刺杀越国皇帝,把南凉王以及郡主押入天牢。”
“其余南凉军,听候发落。”
江肆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句话,之后便脚步虚浮,就算是借助长枪的力道,也只是勉强维持了一瞬。
因为穿着的是玄色锦袍,其余人并没有看清楚她伤的有多重,领旨之后叶婵第一个发现了她的异样,在她摔倒之前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