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开心,阿梧呢?”
“开心,因为有阿娘,还有阿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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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
蓝韶喂江肆喝完药,便说了一遍慕挽辞以命相逼,一定要见到江肆的壮举。
江肆听过后却嗤之以鼻,十分不解的问她:“蓝韶,你为何总是要替慕挽辞说话?她许了你什么好处,一说说这么多年。”
“我只是据实说,慕挽辞确实担心你,也真的是硬闯入宫中。”
“你没拦着?”
“拦了,方才不是与你说了,她以死相比,刀都指在脖子上了。”
“你没看到那血痕?”
“我看她作甚!”江肆没好气的说着,可这一说太用力,把伤口都挣的发疼,龇牙咧嘴了半天,伸手跟蓝韶要止痛药。
结果换成蓝韶没好气了:“没有!”
“想要止痛药去找你的蓝钰,我这里只有让你更加疼的伤药。”
江肆有苦难言,不知该如何选择。
蓝韶的药十分疼,但好得快,蓝钰的药止疼效果更佳,却极难愈合。
她犹豫间,蓝韶已经收拾好了药,准备离开了。
江肆伸手喊她:“蓝韶,你把药给…”
“你不是嫌疼吗?我去研制些止疼效果又好的药,这一两日你实在疼的厉害,就去喊你的蓝钰。”
“什么我的蓝钰…!”
“选后大典都取消了,她充其量就是个滞留宫中的秀女,她是不肯做太医,不然哪能想这样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