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只身前往新都,足见她胆大。
“宜王哪里的话,能够与南凉建立友好之邦,乃越国大幸。”
江肆与南宫瑶寒暄几句后,便说到南凉王一族的归置。
“南凉王南宫骁,把南凉帝困与皇宫之内,着实该是交由宜王之手,王妃及世子也自当如此。”
“至于南宫媗,朕想把她留下,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南宫媗本就是背叛与陛下的盟友,交由您来处置在合适不过了。”
此来北靖国南宫瑶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江肆所言皆是给她面子,若不是有她帮助,怕是她和兄长都要困居于南凉,难有出头之日。
一国使臣,需有国之风范,自然也该识时务。
“宜王舟车劳顿,今日便好好休息,明日朕为你接风洗尘。”
“多谢陛下。”
宜王南宫瑶一行安排妥当后,江肆便要返回清明殿,她后背的伤势破中就这一个时辰的功夫,竟然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而就在她转身要走的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虚弱的女声:“江肆…”
不用回头江肆就清楚,这声音来自南宫媗,只是此刻已经不复往日那般得意张扬。
狱卒想要把堵上她的嘴,江肆却抬了抬手把人都遣退了。
之后她一步步的走向牢房,忍痛蹲下身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南宫媗。
一时间竟有些唏嘘。
她本不是对谁都心狠之人,若非伤到她绝不会如此。
与南宫媗也合作多年,当初在北境时也曾有过一段交好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