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句劝,最好你也控制一下,那股信香的味道。”
“难闻。”
蓝钰的性别成迷,虽然她告诉自己是中庸,但很多事情上的表现的不太像,比如现在。
江肆狐疑的问:“中庸也能闻的到信香吗?”
“当然闻不到,不过我和蓝韶,出自同一个地方,所学之术追根溯源也是同理,只是没她精通而已,闻的到很奇怪吗?”
“而且你也该猜到的呀,不然,今日为何找我呢?一直等着蓝韶不就好了。”
蓝钰慢悠悠的说着,让江肆一时语塞。
因为她说的有理,相处的时间越久她也觉得蓝钰和蓝韶某些地方是像的,所以知道一些常人不知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蓝钰好像更…阴险一些。
见她不语,蓝钰便自顾自的进了客栈,不久后…江肆也跟着上去了。
蓝韶确实是给了她许多这一路用的药,度过雨露期的也有。
不过她也觉得近日雨露期怪的很,在福城那晚的清爽感是真的,不过保存的时间太短,之后她便觉得更加的不舒服,时常觉得身体如火烧。
“褪下衣物…”
蓝钰关了门,便对江肆说道,然后也取出了银针。
“你做什么?!不会是想也在我的后颈…”江肆不可置信的看她,蓝钰却是耸了耸肩反问:“不然?你要硬挺着?”
“然后像阿越刚刚那样子,上京我看也不用去了。”
“你答应我的要求…也完不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