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极度的疼痛之上,这样的动作显然起不到作用,甚至被慕挽辞无意识的抓出了血痕。
看到红色的那一刻,慕挽辞愣了一瞬,有些自责的看向江肆。
江肆想对她笑一下表示没事,却因为蓝钰涂抹了更多的药膏,吸引走了慕挽辞的注意力。
涂药的时间,长达半个时辰,最后慕挽辞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眼里泛泪,却十分空洞的看着上方,江肆不忍,在她耳边轻喊着:“公主…”
慕挽辞终是有了反应,不过只是一瞬,看了一眼江肆后就因为极度疼痛导致的疲惫昏睡了过去。
蓝钰收了药盒,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对江肆说:“对腺体的损伤具体如何,要看明日的了。”
江肆却不大关心,看着慕挽辞问她:“这个样子,还要多少次呢?”
“每日一次,最少七日。”蓝钰说出的语气平淡,江肆反应也不大,点了点她说:“那就是说,还有六次…”
“如果,效果好的话。”蓝钰严谨的补充了一句,江肆却像是没听到,这次连点头都没有,便起身拿枪往外走。
她身体还虚弱着,方才威风凛凛的耍银枪的江肆,好像是众人的幻觉一般,把银枪当成拐杖的江肆才是真的。
拄着枪走到门口,江肆停下脚步回头喊蓝韶:“再帮我上些药。”
她的伤,也在后颈,具体的情况其实比慕挽辞好不到哪里去,非常有可能再也做不了乾元君,只是她的病症没慕挽辞那么急,她会随着时间,逐渐丧失作为乾元的标记能力。
不过,江肆不在乎。
就犹如慕挽辞问她在不在乎时,她说的话,她一点都不在乎什么乾元坤泽的身份,还活着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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