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虽然当初有些血印,可对她来说着实算不得什么。
她张了张嘴说:“不疼,已经好了。”阿越却哄着眼圈直摇头,声音大了一些说道:“怎么会,我很用力的。”
小孩子的力气又有多大呢?
虽然当时是疼了一些,可过去了两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阿越依旧如临大敌,不听江肆的解释,轻轻对着手臂吹了吹。
那副小孩子的可爱模样,逗的江肆一笑。
这样的时光,还真是难得一见。
从前阿越对她的排斥十分深,而自己也一点都不比少。
如今,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却只觉得心酸。
阿越,是她和慕挽辞的孩子,前世今生。
都是。
可阿越却不如阿梧那般幸运,前世还在襁褓中就被那个可恶的霸占者,送到了北境边塞的一户农家,受尽苦楚还沦为那户人家索要钱财的工具。
当地官员惧怕又怨恨,编造了不知道阿越多少的谎言,希望她能被接走,或者怎么样都好。
如今,融汇了两世双魂的记忆,江肆知道的十分清楚,能够完整运用信香的人只有她,但前世的行为都是由那人主导,信香不存粹,就意味着那人没办法标记慕挽辞,临时永久都做不到,自然也清楚阿越到底是谁的孩子。
所以她厌恶,厌恶自己,厌恶阿越,最厌恶的…是慕挽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