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不停的在院中踱步。
蓝韶和蓝钰都在不远处陪着江肆,两个人表情却是完全不同,蓝韶十分无奈,明明这几日有她的药,江肆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和以前没办法比,可那些事情,完全应付的了。
而一旁的蓝钰却是看戏的模样,见蓝韶无奈也忍不住调侃她:“姐姐,虽然你为乾元,但想来你还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
“不过你有乾元的通病。”
“什么…?”
“自负。”
蓝钰语气淡淡,蓝韶拧着眉不满的看她,蓝钰才解释给她听:“从脉象来看,江肆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算得上是康复了,可说到底…没试过,还是不知道。”
“至于你,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话,蓝韶接不下去,她确实是个没有过经验的乾元,这么多年的雨露期都是靠她自己量身制作的抑制膏,效果甚好,无需坤泽,也没有人吸引她。
暂且,她算是认同了蓝钰的话,看待江肆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不久后,她收回眼神,因为偏殿的门被知渺急匆匆的打开了。
她和蓝钰都下意识的往前动了一下,而后又齐齐停下。
慕挽辞这会儿的信香已经浓郁到在外面都能嗅到了,她从前被江肆临时标记过,但时间太久,该有的痕迹早就没有了,这会儿算是无差别攻击,蓝钰不是乾元倒是还好些,蓝韶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