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点说,就是争宠?
而看穿心思的阿越,脸颊也越来越红,埋在慕挽辞的臂弯里不肯露头。
------
江肆对慕挽辞说的有事,只是个离开的借口。
但等她出来后,却真的变的有事了。
叶婵过来了一趟,说是天牢里慕泽晟在闹,他想见慕挽辞。
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江肆本是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她点了点头,拿着银钱便跟叶婵到天牢里去。
慕泽晟所在地方和西门塑,慕舒阳南宫媗的地方完全相反,但去到那里却需要路过。
西门塑,散发着各种污秽味道,恶臭无比,慕舒阳和南宫媗也没好倒哪去,都是溃烂的信香味。
这里,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索性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走过去一些,还能忍受了。
至少慕泽晟的身上没有发出那种味道。
“江肆…你来了…?哈哈哈哈。”
只是,他的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也语无伦次,又哭又笑的。
“姐姐呢?姐姐在哪里?晟儿很乖的,江肆。”
“你把我姐姐带过来见我吧,我保证…”
“保证不会伤害她了。”
江肆不语,慕泽晟的动作更是大了一些,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锁链绑着,动作大不到哪里去,甚至一动还直接摔倒在了江肆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