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辞没动作,任由她给自己披上,不让皮肤露在外面,然后才说:“回到新都已经大半个月了。”
“再算上从上京回来的路程,也有近三个月了。”
“然后呢?”江肆没明白她,又问她,却听到慕挽辞带着哭腔的说:“过去三个月了,我…或许不会有孕了吧。”
江肆这才想起,慕挽辞跟她说过的,蓝钰说的那些话。
最后一次雨露期,就是最后一次受孕的机会,她当时劝说慕挽辞来着,以为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却没她还记得。
“无碍的,我们有阿越阿梧啊,你别总是…”
“总是什么?总是期望不可能的事情吗?”慕挽辞抚着她的肩膀直起腰,外袍因为动作掉落了一些,露出的风光她也无暇顾及只陷入到自己的情绪当中来。
江肆顿时沉默着不知道要说什么。
其实她,本就不是那么喜欢孩子的,只是阿越和阿梧是她的孩子,才喜欢的,所以不大能理解慕挽辞这种想法,又怕说多错多。
可慕挽辞此刻脆弱,见不到她这副样子,便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重,却带着气恼的成分在。
微痒又让人心乱的。
江肆稳住心神,试图安抚她:“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强求只会让你很累。”
不知道说不说得通,但江肆还是试着开口了,结果这一开口让慕挽辞哭的更凶,比方才那时候都凶。
像是发泄,又像是迁怒似的,咬住江肆的肩膀。
江肆做不了其他,只是搂着她的腰,拍她,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