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的胳膊豪放的说:“陛下,今日这酒属下要敬第一杯!”
江肆没来的时候,苏洵为他引荐了许多朝臣,又和靖远军的旧识喝了不少,这会儿已经是喝的脸红脖子粗了,苏洵见他如此有心拦着,蓝韶却挡在她的身前。
最后程璞还是在许多文臣惊愕的眼神中,拉着江肆同饮了第一杯酒。
“程璞,这么多年,辛苦了。”
“不辛苦!我在淮城成天除了练兵就是吃喝睡,哪有你们辛苦啊!”
程璞说的真心实感,倒是让江肆等人心中唏嘘。
从北境一路打过来,阶段性胜利不少,可迈出去第一步却是最难的,那些年虽与南凉同盟,可也架不住对方虎视眈眈,若是没有程璞在后方守着,他们怎么放得了心直入中原?
有心的将才,怎么会迷恋温柔乡呢?
程璞这些年,确实是他们没有过的枯燥。
不过,好在那些都过去了。
“淮城离幸京也算不得远,程璞,往后每年我们都要聚几次,从北境出来的人,我…”江肆的声音不大却有些哽咽。
这些话就是说给身边这几人听的。
如今的文臣武将不能说不重要,北靖国的治理建设少不得他们。
可谁也没有,从北境之地陪着她出生入死的这几人重要。
“哎呦,喝酒喝酒!陛下你今日大喜,程璞不醉不归!”程璞说完一大碗酒便仰头倒下去。
江肆看着眼热,也陪着。
明明每位朝臣都是一般的酒碗,可江肆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到了这群北境老将敬酒的时候,兴致而起,醉的格外快。
她不敢多喝,知道慕挽辞还在等着,一旁又有蓝韶在提醒,她喝不了太多的酒。
程璞作为最高兴,最喜欢劝酒的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