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了腺体,可是身边有乾元的信香,还是会忍不住想要靠近的。”蓝钰说的楚楚可怜,眼神还会瞟向她的后颈。
是苦艾草的味道,让蓝钰变成这样。
这个认知一旦形成了,蓝韶心里竟然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
好像是嫉妒,又好像是喜悦。
难以捉摸。
那蓝韶也就不琢磨了。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的说:“既然不愿回去,那就在这,我出去给你熬药。”
“好。”
蓝钰这次没缠着她,而是乖巧的坐好,看着她。
无声的煎熬又开始了,蓝韶不再看她,转头就走,却在要开门的时候回头,看了蓝钰一眼。
只是很浅的一眼,蓝钰便把弯下去的腰挺直了。
紧身衣她还是没换,凹凸的地方看的明显,蓝韶别过眼,说道:“可能要久一点,你可以先沐浴…”
“姐姐,你是嫌弃我身上的味道吗?”
可怜其实跟蓝钰不太搭,可她就喜欢这样,而蓝韶也吃这套。
“没有,只是怕你着凉。”
“那好,我听姐姐的。”
“嗯。”
最后一句话回不回答没必要,可蓝韶还是习惯每句话都应下,然后才开门走出去。
房里只剩下蓝钰一人,她也不装乖巧可爱了,浑身发软的靠在背椅上。
其实她很不舒服,又不想让蓝韶看的出来,只能…
嘴里放肆些,手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