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钰有些颓然,这副样子还是让蓝韶看了去。
她的雨露期还在,不似一般坤泽,整个人发懵不说,还会缠着人不放。
不需要被标记,但…她对某些事情渴望。
索性,面前站在的人是蓝韶。
她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很暖,暖的让蓝钰忍不住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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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汤药,重新换了衣裙,蓝钰才缓过来了一些。
脸颊,身体都不烫了,却让她更不敢看蓝韶。
这是近半年来,她第二次被蓝韶如此对待了。
第一次,还是蓝韶初次发现她会如此的时候。
那次是她自己都忘了,还跟蓝韶斗毒,就差一点研制出解药的时候,在蓝韶面前就脱了一半的衣服。
羞窘,难堪席卷了她,让她如此刻一般,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不想露出一丁点来。
不想让蓝韶知道。
她…
放荡不堪。
所以蓝韶过来的时候蓝钰把被子裹的更紧,跟…在她后颈吐气的样子,判若两人。
那时她还清醒,可在蓝韶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又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还在贪恋她的信香,却不敢露头。
蓝韶就支起身子看她,犹豫片刻,还是把自己的信香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