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肆也知道,这是不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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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前几日开始,国子监的课程便停了,可江肆却没饶过她们,冬日天冷赖床十分正常,可江肆不会,阿越和阿梧便也没办法赖床。
清晨便苦哈哈的被江肆拽出来扎马步。
阿越嘛,比起阿梧来说倒是还好一些,被拽出来的时候两人要哭不哭的,真正练上后阿越却是越来越认真,阿梧娇气,还是那副撇嘴的样子。
今日慕挽辞也起得早,亲自为她们熬粥做饭,来到院中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下不忍。
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来看了,也不是第一次开口劝说江肆缓一些来,可江肆对此却是严谨的很,不听她的。
“我自小的时候,也这样被阿母揪起来脸,起来时也不愿意,可练着练着也就好了。”
这话是昨日晨练时两人说的,说完江肆还多看了几眼阿越,努嘴道:“阿越这点像我,能吃苦。”
“阿梧随你了,娇气!”
从没把自己与娇气挂钩的慕挽辞顿时脸色大变,江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就算心里如何想,也不该说出来。
也顾不上阿越和阿梧的动作标准不标准了,便撒开腿去哄退了几步的慕挽辞。
哄到最后,江肆让步了。
所以今日只练半个时辰。
结束时,慕挽辞心疼的搂住阿越和阿梧。
这套阿梧最吃,把小脸都埋在了慕挽辞怀里,阿越好些只是拉着慕挽辞的衣袖,时不时的看一眼江肆。
其实江肆这样也不是图什么别的,只是想让她们增强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