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辞说不想的时候,其实很少。
但严肃较真的劲儿,江肆又不敢轻易的用力。
只能缓缓的松开她,看着她淡漠的表情,有点点的委屈。
不过也没多久,她被困意包围,躺在床上的一个角落睡了过去。
近日来都是如此,早晨起的太早,一整日又没有什么大事,江肆都会午睡一会儿,可偏偏。
她刚才非要那样,现下又睡了,让慕挽辞的心中无端涌出一股火来。
她拒绝是她的事情,可江肆不当做一回事,那就是另一说。
所以慕挽辞,打算也不理人。
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抱着去了偏殿。
江肆睡得不算久,醒来时没见到人也就只以为慕挽辞是出去做什么了,在被子里面又赖了一会儿才起身。
虽然是刚过晌午,但被窝里太暖,一出去还是觉得凉,她又找来内侍添炭,然后才跑去偏殿。
一进门见到慕挽辞在教阿越和阿梧读书,愣了一下便问:“你没出去吗?”
“我出去做什么?”慕挽辞语气不好,看她也只是抬了抬眼皮,然后又把视线放到了阿梧的身上去。
在闹别扭。
江肆挠了挠头想着,然后规矩的坐在了慕挽辞的身侧,听她语气温和的给阿越阿梧讲课。
这课与平时不同,多是一些民间的小故事,教导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江肆在一旁也听进去了,慕挽辞停下的时候她还有些陷入其中。
她下意识的发问:“讲完了吗?”
慕挽辞冷脸看她,沉声道:“快到晚膳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