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两个月的观察,江肆发现习武这事阿梧真是不适合,能强身健体就好了,要不然阿梧那副要哭不哭的小可怜模样,也够她心疼的。
两个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心疼都是心疼,只是期许不同,心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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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阿梧到偏殿小厨房的时候,奶香糕正要好,慕挽辞站在笼屉旁,阿梧在她身边踮着脚看。
这小馋猫让她忍不住发笑,阿越也是,甚至还笑出了声来。
阿梧听到声音皱着眉回头,她啊,脸皮薄,就算阿越捂嘴不笑了,阿梧踮着的脚也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在慕挽辞的身边,低着头不看了。
但是小鼻子一动一动的,还是忍不住闻味道。
江肆和阿越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忍了一会儿才面色如常的走过去。
“快好了吗?”江肆站在了慕挽辞的身后,轻声问她。
慕挽辞太过专注,显然被她吓了一下,回头嗔她一眼埋怨道:“悄悄的做什么?”
“哪有,方才阿梧都看到我们了的。”
江肆这话像是打小报告,本还低着头的阿梧拧着眉摇头:“阿母方才和姐姐是在取笑我,我才不要告诉阿娘呢!”
她理直气壮又委屈巴巴的样子,又给江肆和阿越逗笑了,两人这次也不忍着直接就笑出了声来。
不知前因,只知后果的慕挽辞也明白过来了。
江肆和阿越又在‘欺负’阿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变成了这样,阿梧和江肆轮番告状,阿越往往是站在江肆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