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会变,唯独沈洛溪不会。
裴郁握紧棒球棒,心跳如雷,她很怕她下一秒把盘子摔在自己脸上,然后抢过手里的棒球棒,一棒一棒的打在身上。
沈洛溪把早餐放在餐桌上,直起腰身,望向裴郁,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怎么,不过来吃饭吗?需要我喂你?”
裴郁被她严肃的眼神吓到,身子下意识颤了颤,睫毛扑闪着。
最终,她提着棒球棒,艰难的迈着步子朝餐桌走去。
到餐桌前,那明黄鲜亮的三明治,看起来如此的可口诱人,但裴郁却觉得它像毒药一样恐怖。
仿佛一口咬下,就会命丧黄泉。
沈洛溪拉开椅子坐下,拿起自己跟前的三明治,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吃着。
她不说话,更让裴郁觉得恐怖。
空气在慢慢凝固。
迫于沈洛溪带来的精神压迫,裴郁颤颤巍巍的坐下,双手抖着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紧张的递到嘴边。
裴郁轻轻的咬了口,面包的焦香从舌尖传至口腔,味道是好的,但她不敢吃太多。
沈洛溪自顾自吃的,偶尔拿起牛奶喝一口,没怎么看裴郁。
昨天晚上她很认真的想了,如果突然间就改变态度,裴郁肯呢个不仅不相信,还会对自己起疑,所以她打算按照之前沈洛溪的性格开始,然后慢慢来。
说来这也是两人结婚以来第一顿早餐,不过吃的格外诡异。
沈洛溪吃完三明治,裴郁手中的三明治才刚刚吃了三小口。
沈洛溪抽了张纸巾擦手说:“昨天晚上我免了你们裴家的债务,也把房子还给了你爸妈。目的只有一个,过两天你们学校的校庆,我陪你参加,我只要求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