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

裴郁突然扑咚一下从椅子滑落下来,双膝嗑在地上,跪在了她旁边。

她这一跪把沈洛溪吓了个半死,沈洛溪也条件反射的扑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她的膝盖,慌张了,“你,你干什么?”

哪有人说跪就跪的。

裴郁神色倔强清冷,但纤弱的身子却弓着腰,摇摇欲坠,似是风一吹就倒了。

“你不要一直想标记我吗?好,我让你标记,不管临时还是别的都可以。”

她说着,当场脱掉身上的短袖扔在地上,肌肤白皙,身材优美,黑色蕾丝和浓密乌黑长发交叉叠落,更显她娇弱妩媚。

“裴郁,别这样。”沈洛溪弯腰捡起扔掉的衣服,伸展开盖在她胸口。

她心疼这个女人了。

裴郁双目无光,声音低沉,“沈总,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随意你标记。”

沈洛溪看着她,目光灼灼:“裴郁,现在说来你可能不太相信,我说只陪你校庆,就不会做别的。如果你不放心,等校庆那天,我可以在门口等在不进去。”

这女人现在对她半分信任都没有,心里皆是恨意。

恨一个人,做一件事就行。

取一个恨自己的人的信任,千件万件事情也未必能做到。

裴郁没回答,因为她不信。

房间里开了空调,地板上和气温都凉。

沈洛溪转了视线过来,把衣服给裴郁穿上,拉平整,盖住她平坦的小腹。

之后沈洛溪又直起身子,拿过裴郁盘子里的三明治,顺着她咬的地方,一大口的咬下去,用力嚼着。

“没毒没药,一份早餐而已。”

沈洛溪在吃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