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晚上,裴郁被沈洛溪抱着去卫生间,她在镜子前看这身体到处深深浅浅的吻痕,缩进沈洛溪的怀里,想说句话,但声音已经沙哑到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
沈洛溪明白裴郁的意思,愧疚又心疼的低头蹭了蹭她的脑袋,安抚说:“发/情/期过后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裴郁眨了下眼睛表示回答。
第五天晚上,身体终于没有那种强烈的反应,裴郁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不过等她醒来的时候突然咳开始咳嗽,脑袋发热,身上冒着虚虚的热汗,怎么也止不住。
沈洛溪给裴郁量了体温,整整38度,裴郁发高烧了。
沈洛溪立刻联系人,把裴郁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过说,这是被标记后的正常现象,挂针输水就好,休息几天就会恢复。
医生虽然这样说,但沈洛溪这几天都坐在病床边形影不离,只有每天晚上十一点定点离开,去隔壁病房做按摩。
这发/情/期,裴郁是难受,沈洛溪也不好受,胳膊和手腕像是要废了,下巴都也似乎快脱臼,她也得恢复恢复才行,不然醒来裴郁看见自己这么废,有损形象。
裴郁在医院昏睡的第三天,高烧已经全部退下,人也清醒许多,只是全身依旧酸疼的厉害,而且某几处还在隐隐作痛。
沈洛溪只得再让周静往后推迟工作,这次没限定时间,直到裴郁恢复。
“中午有什么想吃的?”
沈洛溪坐在病床旁,给裴郁剥了个香蕉,用小刀切成小块,方便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