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桑榆在医院的诊断,桑榆脸色一白:“她应该对普通的抑制剂有耐药性,之前被医院诊断过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
刘副院长道:“这样啊,那有点麻烦,先去我办公室吧,我给你详细解释下。”
到了刘副院长的办公室,在详细的解释下,宋云笙听懂了医生的意思。
桑榆的情况大概有两种治疗方式,第一种类似以毒攻毒似的,注射药性更大的抑制剂去对抗桑榆体内的刺激剂,但是容易有副作用,第二种就是让身体慢慢代谢,但是中间会因为刺激剂的作用导致易感期敏感,简单来说,就是需求会比较频繁。
宋云笙听得满脸尴尬,半晌才憋出几句:“具体会有什么副作用?”
刘副院长道:“最大的可能就是信息素冷淡,导致易感期失常,更严重的话可能会失去生育能力”
不等她话说完,宋云笙几乎脱口而出:“第二种,让身体慢慢代谢好了。”
“我也建议第二种,副作用小。”刘副院长说着,忽然笑了笑:“最好劝劝病人,不要刻意压制自己的易感期,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宋云笙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她低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迫,“好,我知道了。”
离开刘副院长的办公室,宋云笙直接去了桑榆的病房,推开门看到她还昏睡未醒,眉头皱的死紧。
她坐在床边,盯着桑榆的床头,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心里五味陈杂。
她早就不敢去想桑榆和她结婚的那三年,或者说哪怕她去想,很多细节也早就想不起来。
她记得的只有桑榆对她的好,但是桑榆那三年是怎么过的,她根本不清楚,习惯了不上心,此刻竟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桑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注射抑制剂的?
印象中,刚结婚的时候,桑榆是很喜欢粘着她的,兴之所起也会缠着亲她,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