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吟还在原地,她墨色长发被挽起,露出纤长天鹅颈。

腺体的位置贴了张黑色取样纸。

取样纸很大一片。

压不住陆雪吟身上的极致艳色,反而在无形中扩大了某种隐秘的诱惑。

在这个阻隔剂浓郁、除味剂才喷过的地方。

门缝一开一合,短短数秒里。

盛岚仿佛置身于五月的玫瑰园,被热浪拍得身体一晃。

今天的事对盛岚来说也很意外。

她顺风顺水23年,家里终于对她伸出了催婚的魔爪。

态度强势,一步到位,直接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不同意就退圈。

盛岚心情之郁闷,自不必多说。

易感期让人脾气敏感暴躁,她还在高烧时闪婚领证,为躲避各路询问,她直接关掉手机,吃退烧药睡觉,结果烧没退,反而让她“意识觉醒”了。

由于渣a的行为过于离谱,盛岚起初还以为是场噩梦,预示着她踏进了婚姻的坟墓,还想翻个身继续睡。

但陆雪吟的遭遇实在太惨了,她又确实新婚夜不回家,心虚之下,她撑着眼皮给陆雪吟打了电话。

陆雪吟的手机打不通。

盛岚给要“帮她出气”的朋友打电话,对方笑嘻嘻:“要不是为了你的面子,她身上最少得趴十个人吧。”

盛岚当时就骂人了。

然后一刻不敢耽搁,火速爬起来往郊区新房赶。

直到现在。

盛岚摇摇头,拿着诊疗单去找护士配药打针。

alpha的身体强健,很少有生病的时候,但只要生病,再轻微的感冒发烧都会扩大数倍。

她路上还用了很多降温型抑制剂,持续低温让她体温又高了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