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延场就能开,陆雪吟好像真的走了出来。
越过最初入场时的紧张与入戏时的滤镜,再看此时的环境,简直是她演戏生涯里,进过的最简陋的剧组,也是拿过的最粗制滥造的剧本,拍出来当得起烂片二字。
可在盛岚朝她伸手,邀她去钟楼时,陆雪吟眼里满是笑意,心甘情愿陪她演到底。
大型时钟在身后嗒嗒转动,内壁橘黄的光落了一点在她们身上,有了人间暖色。
盛岚说:“没有酒,怎么办?”
陆雪吟摘了她的酒瓶吊坠,本资源由蔻蔻群幺五二二七五二八一整理里面龙舌兰的液体鲜活。
“我每天都有更换,可以喝。”
只有一个小酒瓶,盛岚以另一种姿势交杯。
她摘了自己的面具,顺道拦了陆雪吟想摘面具的手,跟她说:“姐姐,我来交作业了。”
交的陆雪吟复播后,给她假动作渡酒的作业。
她青出于蓝,含了酒液,掀开陆雪吟的面具,又不完全拿开,当一个欲盖弥彰的遮挡物,于下方渡酒给陆雪吟,唇齿相碰,舌尖交缠。
风吹得发丝与裙摆往后飘,钟楼指针在十点整发出“铛铛”的鸣响。
像赶客,吵到没办法在上面继续待。
盛岚带陆雪吟回阁楼,侧身跟她说:“这钟楼也算我们的见证者,我们理应给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取一个好名字。”
陆雪吟用她对盛岚浅薄的了解,猜到了。
“不解风情?”
那必须的。
鬼屋之行,在阁楼的鬼屋蹦迪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