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吟依然是用皮鞭手柄去做主体,隔着十公分左右的距离,也能感觉到挨着人体时的柔韧感。
用力时,皮肤会凹陷,松开后又能有阻尼感。
像是适合书写落笔的载体,软度适中有弹性,阻力恰到好处,让人很想在上划几笔。
陆雪吟就这么做了。
原本想学盛岚,顺着脊骨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的数脊骨,现在她决定写字。
写她的名字。
盛岚看起来玩得开,但情感是一片空白。
与好友之间玩闹,也有不会越界的底线。
对于亲密行为,她不比陆雪吟熟悉,只是性格表现使然,让她看起来很有经验。
此时也一样,对这场审讯,她期待的同时,又有浓郁的兴奋。
陆雪吟任何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为与言语,都会让她从心底泛出难言的爽感。
皮鞭手柄冷硬,是她可以承受的温度范围。
可今天的她脆弱不堪,每一笔落下,她都跟被冷风吹、被冰块冻过一样,都要轻微的抖一下。
两人有很细微的交流,眼神对视时,盛岚摇一摇头,陆雪吟就定了神,当她是表演——她不觉得这点小动作就能让盛岚受不住。
笔画再多,也有写完的一刻。
陆雪吟问她,“你知道我写了什么吗?”
盛岚低笑一声,“这是审问吗?”
“当然,”陆雪吟给盛岚理了理裙子,手势却很暧昧,极尽占有欲的顺着她的身材曲线虚虚移动,“在这里,我问你的任何问题,都是审问。你可以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