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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听见了盛岚的低笑声。

曾经只止步于脖颈之上亲密的界限都被打破。陆雪吟右掌覆上盛岚手背,压着不让乱动,又因态度不明,反而被带着四处游走。

没有堵住唇舌,也呼吸难耐。

令人羞耻的情感,与身体感官汇聚,犹如环环相扣的催化剂,也有羞臊上头时不理智的本性暴露,回应的温柔缱绻,都变得针锋相对,想要争个高低。

但有人的天赋不在于此,所以认真而较劲的模仿行为里,只透出了笨拙而诱人的纯与欲。

盛岚低声诱哄她,手把手教她,在她颤颤巍巍、要化为一滩春水的柔软娇躯上,履行了妻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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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雪吟躺在床上时,被热水冲刷过的倦意再次消散了大半。

她不懂为什么这一次亲密,会让她持续到现在还面红耳热。

所以归咎于盛岚穿过、或许常穿的睡裙,因为上面的龙舌兰信息素味道很浓郁。

还怪罪于虽然是新的,但尺寸微妙不合身的内衣裤。这时刻提醒她,身上贴身的衣物是属于盛岚的。

还有被褥上混杂的酒味玫瑰香。二者交融,难分浓淡。

陆雪吟不想再来一次,因为盛岚标记时总是咬得很深。

至于过段时间,会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就是以后的事了。

盛岚一手拿药膏,一手拿棉签,枕头上还放了个有愈合功能的抑制贴。

她十分尴尬的顾左右而言他,“当时黑灯瞎火的,我没看清。”

“洗手间里也是黑灯瞎火吗?”

陆雪吟回应超快,嗓音少了清冷,多了些倦怠的懒散,带一点鼻音,听起来十分委屈。

而她的眼睛还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