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还是红，但能自助刷牙洗脸了。

盛岚挑眉，“不错，有进步。”

陆雪吟灵光一闪，洗漱完毕，她背过身，扭头照镜子，看颈后腺体的痕迹。

慢她一步，正往脸上涂涂抹抹的盛岚：“……”

陆老师不点评，不打分，看看盛岚，又看看腺体上的浅浅牙印，摇摇头，越过盛岚出门换衣服去。

盛岚：“……”

她憋不住，人还在洗手间，脑袋却伸出来提问：“这次表现好不好，你给我个准话。”

陆老师依然“给你个眼神自己体会”，让盛岚一清早就抓心挠肝的惦记。

是要去医院探病，两人都是休闲装扮。为让卫婉少点担忧，陆雪吟甚至穿了秋衣秋裤，以表示她冷了知道加衣服。

盛岚看了啧啧称奇，正想笑她对丝绸裙子的情有独钟，就被陆雪吟要求一起穿上。

盛岚也就小时候穿过秋衣秋裤，家里是有，那也是她妈妈总把她们当小孩子看，实际她从来不穿。

盛岚扯扯毛衣的领口，又把夹棉外套递过去给陆雪吟摸厚度，“不至于吧？”

陆雪吟有办法治她：“也不知道是谁说要跟我穿姐妹装的。”

盛岚：“谁家姐妹装穿里边啊？不见人啊？”

陆雪吟眼神幽幽。

盛岚：“……”

行，穿姐妹款秋衣秋裤。

换好出来，家里空调都顶不住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