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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家中有兄长的女子,也许在家中会和兄长们没大没小,说话做事随意一些。

但一旦到了外面,绝对是乖乖尊敬着的。

在萧长宁认识的所有女孩子里,没有一个敢像谢凤仪这么做的。

别说做了,就是想都不敢想。

谢凤仪却做得顺手极了。

她对谢氏和谢凤仪,都升起了特别浓厚的兴趣。

她对谢凤仪的疑心依旧,却又莫名相信她没有在说谎,也不会做任何对不利之事。

说不上这种感觉是哪来的,反正她的直觉就是很笃定的告诉她,哪怕谢凤仪从见到她第一眼到现在所说的话所做的事,换做别人已经不知道死几次了,她却是可以信任的。

很怪异,很令她摸不到头脑,可她还是选择信任。

因为她的直觉,曾经让她躲过了很多算计和危险,连她的父皇都称赞过她天生直觉的敏锐,堪比丛林中的野兽。

谢凤仪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阿宁你和我是自家人,我便不给你特意安排客房了,显得生疏也客套,你就和我住一起吧。”

先拉近距离说是自家人,今晚过后就可以说是房里人了。

至于谁是谁的房里人,那个不重要。

一想到今晚萧长宁能和她同塌而眠,她就恨不得立马天黑。

“阿宁,来喝茶。”她美滋滋的给萧长宁斟茶,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萧长宁觉得她很像某个遥远的游牧民族传来的一种犬。

因为全身纯白,长相讨喜,便被人敬献到了宫里。

初入宫时,是小小的一只,雪团子一般,她看着喜欢,便养着了。

结果不过几个月,便长得不比细犬小了。

但比细犬长得漂亮多了,且越长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