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拜托母亲问婶婶安,想要母亲与婶婶多些往来,婶婶温良,母亲和善,两人若是多往来,定能成为好友。”
“奈何母亲一心只亲近大夫人,说是大夫人才是她的知己。”
“唉,对于母亲这话我是不信的,明明母亲就是……”
话说到这里,郑文谚才感觉到失言,忙有些无措的看向谢凤仪,“昭妹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看不上二房的意思,你们都是谢氏嫡出。”
“大房二房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反倒是大夫人是宗妇,自持身份有点不好接近,不若婶婶令人心生亲近之意。”
“……”这是哪里来的蠢货!郑氏有这么个子孙,在他年年祭拜宗祠时,他们郑氏祠堂里祖宗的灵位没有被他蠢得齐齐跳起来吗?
还有他嘴是笊篱吗?什么都往下漏。
谢凤仪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蠢的世家子。
寒门的士子里,也没如此傻的。
他还入京走科举?
看他这表现,科举他是不可能中的,给世家丢人,肯定能做的很好。
谢凤仪甚至都能想到那个场面了。
要不是郑氏也和其余世家很守望相助,她都能怀疑郑文谚是郑氏故意养成这样来拉低世家名声的。
她的表情变化,被郑文臣看在眼中,眸中划过一抹幽光。
“曜兄,昭妹妹,今日得见,我心甚喜。”郑文谚大笑出声,豪迈的一挥手,“来人,摆酒,我要与故人叙旧。”
谢凤仪暗自翻了个白眼,扬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意,“郑二哥哥,我想吃暖锅。”
暖锅两个字从她嘴里一冒出来,当即让郑文谚的笑声止住。
然后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之前的一幕幕来,喜悦僵在了脸上,看向谢凤仪的目光也开始急速变化。
谢凤仪只作不见,依然还在笑,满眼的无邪,“不行吗?郑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