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觉得我二哥在某些方面是有相似点的吗?”
萧长宁本来在认真听她分析郑文臣,结果她一下把话题拐到了谢曜身上,思维跳跃之大让她都差点没跟上。
想了想谢曜在京都的名声,倒也有两分认同。
明明是事不相同,也算是两个极端,可仔细一想,还真有共通之处。
“我二哥是这一代谢氏唯二的嫡子,谢太傅对他抱的期望不可谓不大。”
“在他幼时到少时,他所享受的待遇,并未比我大哥少上多少。”
“用谢太傅的话来说,就是一根朽木到了他手里,他都能让朽木染上书香气。”
“唯独我二哥,他用尽了方法,也没能让我二哥肚子里多出一分的墨水儿来。”
“还说哪怕是说他平庸,都是在大大的抬举他。”
谢凤仪的语气并未有什么太大的起伏,萧长宁却知道这些话让她很不悦。
而这些话,她在京都也是听过的。
这些话也早已传遍了京都,谁都知道谢二公子读书不成,连死读书都读不好。
谁偶尔提起来,都会悄悄的嘲笑几句。
有胆大的,甚至是到了谢曜面前也都敢毫不收敛的。
谢曜在京都的名声,委实是令人叹息。
以前她对此无所谓,甚至还能当个笑话看。
如今却是不同了,先不说和谢凤仪的关系,就是和谢曜打过的几次交道,都令她对谢曜挺有好感的。
“你二哥并非没有可取之处。”她已经在想回去后,该怎么改变一下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