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青黛给他配最苦的药,让他明白一下,效仿名士后,迎接他的即将是什么。”
“那滋味,不比上刑轻松到哪去。”
萧长宁默了下,决定以后万一有哪里不适了,绝不用青黛给她开药。
雨停了,郑文臣也倒下了。
被雨活生生淋的高烧打摆子。
谢凤仪让青黛去看了,青黛回来后说已经用了退烧药物,郑文臣体质也不错,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明天亲自去看郑三哥吃药。”谢凤仪话里有小期待和雀跃。
萧长宁看看她,蓦地问了她一句,“你为什么会吃最苦的药?”
她的表现,明显就是吃过苦药的苦头,才会看别人喝时有期待。
谢凤仪叹了口气,“我得罪了母亲呗。”
“我小时刚学轻功没多久,冬日和玩伴们去冰面上玩。”
“结果冰面破裂,有个孩子跌进去了。”
“当时情况是她并未完全掉下去,手还按着周围还未破裂的冰面。”
“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认为我可以很用很轻妙的轻功身轻如燕的滑过去,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但我忘了估算人身上的衣物浸水后会有的沉度。”
“于是当我按照我心中所想滑过去后,将人拉住往上一提时,非但没有将人提起来,反倒周围冰面一下破裂了,我也跟着坠了进去。”
“结果就是我大病一场,足足喝了半个月苦到让我喝完后就哭着在床上打滚的药汤。”
萧长宁听前面还好,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了,视线在谢凤仪脸上来回梭巡。
她很想知晓,谢凤仪哭着打滚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