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心中恨恨,转过身在她手臂上拍了好几下都没能消气,“说你脑子缺根弦,你还真的缺弦。”
茶白任由她拍,不动不还手。
“行了,你守着吧,我回去睡觉了。”青黛虎着脸走了。
茶白看了看她还带着气儿的背影,想了一会才走回房间门口,将剑收好,闭着眼打起坐来。
第二日,谢凤仪早早的就腰酸背疼着爬起来了。
她生在富贵堆里,被养的身娇肉贵的,即便是出了门,青黛也将床给铺的软软的。
什么时候委屈的睡过榻啊,还是个硬榻。
身体各处在抱怨,心里却舒爽的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水,舒服至极。
有了同塌而眠,离住到一个房间的同床而眠还远吗?
萧长宁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搂着睡过觉,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心里又不反感。
谢凤仪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舒展一下身子再洗漱。
结果房门一开,她就对上了茶白期待的大眼睛,打到一半的哈欠都给憋了回去。
“茶白,你这是……”好像是在这待了一宿啊。
茶白也意识到了不该堵着门,她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小姐,我惹青黛生气了,帮帮我。”
“咦,稀奇事儿啊。”谢凤仪一下来了精神。
除了在小时候刚到一起时,青黛还没掰扯明白茶白性子会真被气到之外,她就再也没见过青黛真生茶白的气。
茶白做了什么,能让青黛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