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看都不看他,软剑一翻再一抹,两根雪羽丝就从拂尘上飘飘悠悠的掉落了下来。
“啊,我的宝贝拂尘。”国师猛的弯腰将断落的雪羽丝在落地之前接到了手里,难过的脸颊都抽搐了两下。
谢凤仪拿起拂尘甩了他一把,声音阴恻恻的,“老神棍,你要再不说重点,我立时就给你来个天女散花,把这把拂尘给削秃掉。”
“别别别,我这就说。”国师不敢再心疼自己的拂尘,将身子坐正了,目光在殿内扫了眼,“此事干系重大。”
谢凤仪左右看了眼,如今这里一共就七个会喘气的。
她和萧长宁,青黛和茶白,灵璧与灵玉。
外加一只比狗还不是东西的神棍国师。
她看了眼茶白。
茶白闭上眼感受了几息,然后睁开眼摇了摇头,示意殿内除她们之外确实没人。
国师还是不说话,只将还在拂尘上拴着的雪羽丝一把捞起来,搂到了怀里。
萧长宁见此哪里还不明白国师的意思,便主动先开了口,“灵璧灵玉可信。”
谢凤仪颔首,她自是知道的。
那俩丫头或许在做事上有所不足,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国师对萧长宁的话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只盯着谢凤仪。
谢凤仪一瞪眼,又从他手里一把将拂尘上的雪羽丝给拉出来,接着一下又扔到他脸上,“公主和我不分彼此,老神棍你以后给我记住了。”
国师抓住自己的拂尘丝,用力拽了下。
谢凤仪本也没打算硬抓着不给,在他来拽时就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