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师点头,摸了摸自己怀里的拂尘,“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如果是某位皇子给你的,太傅没有理由生气和去找明虚子兴师问罪。”
“但是实际情形是,太傅很气,脸色发着青的来,黑如锅底的走。”
“我听到消息后就知道这里面必有不妥,才冒险来找你。”
“谢氏和皇室的联姻,但凡有点异常都是大事。”
“你这龙佩到底是自哪里来的?”
国师说着,左右看了下,重点看了眼萧长宁,然后将身子前倾,用几乎低至不可闻的声音问谢凤仪,“不会是老皇帝看你艳绝倾城,不想要儿子娶你了,而是自己来老牛吃你这颗嫩草吧?”
他话音刚落,谢凤仪反手就是一剑,将拂尘上的雪羽丝一下子削掉了一半,然后去势不减的反手上撩,又将国师头上用来束发的青玉冠劈成了两半。
“老神棍,你再敢胡说一句,下次两半的就是你的脑袋。”
谢凤仪声音冷的都快要能掉下冰碴子来,再无刚才的玩笑之意。
国师立即噤声,连宝贝拂尘都不敢心疼了。
看他真的老实了,缩在椅子上跟个大鹌鹑似的,谢凤仪才压了怒气说了句,“龙佩是公主给我的。”
国师下意识的去看萧长宁,脱口而出一句,“难道你是位男扮女装以公主身份被养大的皇子?”
谢凤仪握着剑柄的手紧了下,真想给他脑袋一下削开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