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入京就胆子大的要把天都捅个窟窿出来了,谁知道你接下来还要干什么。”
“你们士族命贵可以随便玩,我命如草芥玩不起啊。”
国师说的很委屈,也十分的真情实感,眸中的退缩惧怕不是作假的。
“你以为你现在还择的出去?”谢凤仪拉着萧长宁坐到了椅子上。
她们两个的身材都不是圆润的类型,椅子也足够大,她们两个坐在一张椅子上刚刚好。
坐下后,谢凤仪手指屈起轻在椅子扶手上敲了下,“你现在是国师,早已不是乡下的泼皮无赖,也不是正一道的小道士。”
“你看看你身上的道袍,用料之佳,外面千金难买一寸。”
“还有刚才被我劈了的青玉冠,那水头润的都够让一些末品世家做传家之宝了。”
“你的飘然出尘,不同于凡都是靠这些堆起来的。”
“这些年,你也没少享受。”
“所过之处,受着人的尊敬巴结。”
“你如此风光,你家祖坟近些年冒的怕都不是青烟,而是紫烟冲云霄了吧。”
“现在看到了危险,头一缩就想要缩回去,你以为还能缩的回去吗?”
“漫说你不是个乌龟了,便是你就是真乌龟,也会被人把龟壳砸碎,把你的头给揪出来炖道汤。”
她说的仿若在闲话家常,国师却听的周身冷飕飕的,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你们士族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国师委屈的要死,“我家祖上当了几日暗子,我们就得几辈子为你们卖命,你们这买卖做的也太便宜了。”
“谁要你为我们卖命了?”谢凤仪撩了撩眼皮子反问他,“我是在告诉你,好好当你的国师,别上蹿下跳的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