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我五哥是从不留情。”萧长宁是对皇子们都不太了解,可到底人就住在宫内,就是她不想去问去打听,很多事情也会飘到她耳朵里来。
“是以宫内都在说,五哥对着贵妃敢怒不敢言,就将怒气都发在了外祖一家身上。”
“如若不是如此,五哥的二舅未必会被派到偏远荒凉之处去。”
“对也不对。”谢凤仪拉着萧长宁下了庑廊,去看了看开的正好的海棠,“不过一夜不见而已,小海你开的越发娇艳了,看来是看到我很高兴。”
萧长宁负手望天,对于谢凤仪给永安宫满宫上下的一草一木几乎都起了名字这件事,她只想略过当不知道。
“贵妃娘娘乃是家中嫡幼女,继室所出。”
“上面的兄长与姐姐都和她不同母,关系很是不太好。”
“贵妃娘娘的母亲出身没有兄姐的母亲来得好,只是因年岁小生得好才得以嫁进府中。”
“日子初时过的还算尚可,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
“等新鲜劲儿过了,日子便难过了起来。”
“贵妃的母亲性子又是个软弱低顺的,只有正室的名头,一点没有正室的权利,还不如院子里的宠妾。”
“然贵妃却生来性子辣气,从不在兄姐面前低伏做小。”
“这样一来,两边更是势如水火。”
“后来贵妃进了皇上的后院中,先是得了宠后有了儿子,还一步步成了贵妃。”
“那一家子早就乖觉了,哪里还敢抖威风。”
“可人呐,忘恩容易忘仇难,贵妃对着娘家人从来不是个多么慈善大度的。”
“奈何生母还在,总不好做的太难看。”
“这不生母前脚一没了,当年欺负她们母女最狠的那位就被扔出去了,这辈子想回京都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