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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那边听过后让了一步,待亲事定下后,陈家郎君便先不回琴川了。”

“在京都过上个几月半年的,再邀了媒人一同来请期。”

“这就算是有诚意了?”谢凤仪气极反笑,“世家出来的嫡女儿哪个不是个顶个的娇贵?

“尤其婚事上更是要珍之重之,礼节方面更是有诸多讲究。”

“他陈家再是不济士族谱上有名字的家族,焉能不知此事,却还如此敢如此轻漫于你。”

“你爹怎么回事?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把柄握在他们手里了吗?才不得不由着他们如此慢待。”

听着谢凤仪含着怒的话,阮诗蕴眉间闪过一抹涩然和无奈,“陈家郎君的表姑母是礼部侍郎的夫人,国子监祭酒如今和礼部侍郎家是姻亲。”

“砰”谢凤仪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怒意一拳砸在了案桌上,将桌子上的杯子震得全部弹了起来。

萧长宁默不作声的手一挥,以内力将杯子在半空中稳住,慢慢的又落回了桌子上。

阮诗蕴一下睁大了眼,看了看萧长宁,又看了看桌子上滴水未洒出来的三个茶杯。

随即满眼闪星光的将双手扬起来‘啪啪’给萧长宁鼓了鼓掌,“哇,公主你好厉害。”

谢凤仪还在气头上,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顿时更气了。

一手指头点在她额头上,“你还笑得出来,你爹都要将你给按斤卖掉了。”

阮家在士族中的位置属于不上不下的,阮诗蕴的爹阮致文如今是国子监左司业,从四品。

算是占了点清贵的名头,权利是没有多少的,官职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