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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玉郎的呼声喊个不停,喊得本就心火上升的谢凤仪都想下车去将黎容揪下来扔到人堆里去。

最后还是萧长宁按住她要去挑帘的手,用一句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阿欢,你还记得郑文谚吗?”

谢凤仪当然记得那个蠢的令人无语郑家二公子。

“他怎么了?那日不是落水了吗?好了?出来蹦跶了?”

“不是。”萧长宁因好奇谢曦为何让郑文谚活着来了京都而较为关注这件事,便让人留意了一下后续。

“他落水后磕到了头,说是早已醒过来了,奈何成了口不能言,行不能动的人。”

“有人与他说话,他什么都知晓,但只能靠眨眼睛来回复他人。”

“诶?”谢凤仪果不其然来了兴致,“这样的事情我听过,以前我们的庄头上也出现过这样的人。”

“说是半夜起夜时太猛了,从炕上一头磕到了地上,外伤倒是没有多重。”

“只是等人醒过来后,就成了你刚才说的那样子。”

“躺在床上成了个废人,一直躺了许多年都没好转起来。”

“郑文谚运气如此不好,落了个水将自己落成了这样,这也算是母债子偿了。”

这兄弟俩,上辈子大抵郑文臣就是死在水里的,今世遇到了她和萧长宁,于是郑文臣顺利来了京都。

结果都到了京都了,反倒是郑文谚落水,得了个如此严重的下场。

跪在临门一侧的青黛闻言抬起了头,“郑二公子之伤,不是因磕伤了头。”

谢凤仪正在感慨有时候天道冥冥中好像也存在的,这一饮一啄对应着郑氏兄弟的前世今生还挺有意思。

听到青黛的话,一下便明白了其中还有内情,“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