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会侵入他们的五脏六腑,让他们自此起虚弱的连多走几步路都要喘上几声,但却不会要他们的命。”
“哦,我还让他们都做了哑子。”
“阿欢在时,属他们叫的欢。”
“阿欢不在了,他们也该安静安静了。”
“公爹,夫君,你们看的还开心吗?”
“恶妇,毒妇,王竹,你不得好死。”谢之年捶地大骂,身子若筛糠般抖个不停。
明显已然是气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
谢太傅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死死盯着院内一排排站着,神色木然的自家后辈们。
王竹侧头冷冷的扫了眼谢之年,“自阿欢死讯传来那一瞬起,我就没想过要好死。”
“但我会在我不得好死之前,先让你们所有人都不得好活。”
“不过你也先别急着骂,这场热闹还没完呢,还有更热闹的让你们看呢。”
“来,你也抬抬头,”她下巴朝着安堂的方向一扬,“二位且往那边看。”
她话音一落下,不光谢太傅和谢之年目光转了过去,谢凤仪同样也将目光投了过去。
在听到热闹还没完时,她就大抵猜到了接下来的热闹是什么。
以前萧长宁来祭拜她长生牌时,有和她说过这件事。
对应着此情此景,她已然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