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可就不一样了,这宫墙看似高耸厚实,囚禁隔绝了无数人的自由。”
“但在世家眼中,四下都是漏风处,想要随手安几人进来,说声易如反掌都是抬举了。”
“如今这宫闱之内,真正身家清白只纯于皇上的,怕也就是他紫宸殿内的人了。”
“便是后宫各妃身侧之人,也都是各怀心思,各为其主。”
“只要没有谋逆之心,平常不要紧的事儿上用着也趁手,就无所谓去深挖背后到底是谁。”
萧长宁听了后思索了下,“这就是你以前将后宫打理的那般好的方法吗?”
“是啊。”反正老底儿已经被揭光了,谢凤仪再说起前世来,也不需要再避讳了。
“只要保证好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是忠心无二的,做一些隐秘紧要之事有可信任的人可用就好。”
“其余贴不到我身前的人,我管他是谁的人,心思又是如何的。”
“他哪怕是个背后有好几个主子的几面派,也抵不过我才是主子。”
“官大一级尚且能压死人,更何况我这个拥有满宫奴仆生杀大权的顶端之人。”
“主要奴死,奴还能不死不成?”谢凤仪神色浅淡,语声不高,“我自打接管过后宫三月内,至少杖毙了上百名阳奉阴违,不将主子吩咐放在眼中的太监与婢女。”
“我从不问他们是谁的人,主子又得宠与否。”
“便是伺候着箫韶言的人,将我的吩咐当做耳旁风的,照杀不误。”
“这是我那时身份赋予我的权利,我自然要好好行使。”
“流的血多了,他们自然就乖觉了。”
“一个个的都老老实实遵守起宫规来,谁也不敢轻易去碰触了。”
“人从上到下都老实了,自然也就好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