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要早知道咱们的交好,怕是早就去贴曦哥哥了。”
“所以昨日你送我回去时,他们才会那么惊诧和热情。”
“等我进了家后,还问了我许多,我看的憋气,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
“明日你要是去为我撑腰的话,我爹怕是能兴奋的找不到北去。”
谢凤仪这才知道内里有这番内情,她还在奇怪呢。
阮致文那么官儿迷,为了能保证稳妥升个官,连琴川陈氏都愿巴上一巴。
谢氏不比那陈氏能力大得多,且以她和阮诗蕴这些年的交情来看,怎么也比那陈氏要来的亲厚的多。
阮致文竟然会舍了抱谢氏大腿而去巴结陈氏,令她在心里很是惊奇好一会,还猜测着阮致文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现在谜底揭开了,不是阮致文脑子有问题,是阮诗蕴母女压根没给她上赶着抱大腿的机会。
“这也就是你爹,为着你我不光不能发火,还得允诺给他升官。”
“换做别人,你看我把不把人给扔到最苦寒的地方清醒清醒去。”
“哎,人生在世,就是这么的无奈。”
谢凤仪一脸的惆怅,“不过还好你爹就是官迷儿,还很有些重男轻女,对你也比较狠心。”
“抛却这些个人的做法,他在为官上面还是可以的,要不他别说国子监祭酒了,我直接让他回家去酿酒养自己。”
“至于谢曜那个混账东西,你也不用担心,明早我见了他,先抽上一顿再说。”
“我家的宝贝戒尺还在我手里,昨天我抽的不够狠,待明天我抽他个结实的,至少让他在床上躺个几日那种。”
“他要是还不老实,下次还能做没脑子的事,我便让他至少躺三个月,过一过吃喝有人喂,出入被人推的好日子。”
阮诗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