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瞅着她神采飞扬的脸庞,“我没看出你哪里苦恼,就看出你很快乐了。”
阮诗蕴嘿嘿一笑,“好吃好喝的被供着,谁能不快乐。”
“这可是我长到这么大,从没有过的待遇。”
“就冲这点,我原谅你二哥了。”
“他来的这一趟,让我爹和我兄长看我的眼神都与之前不一样了。”
“让我的身价倍增不说,在家里也能提要求了。”
谢凤仪望着她圆润的脸,笑意满满的眼睛,脑中有了个很贴切很适合却不太好说出来的联想。
“啊呀,我为你们带了好吃的,刚才忘了拿上来了。”
阮诗蕴眉间闪过一抹懊恼,“你们等等我,我下去拿。”
她说完,如一只蝴蝶般,翩跹着转身而去。
阮诗蕴一出去,谢凤仪就趴在桌子上,身子探过了半张桌子,悄悄和萧长宁说小话,“阿宁,你听刚才阿蕴的话,有没有什么联想?”
“?”萧长宁不解的看她,有什么联想,唯利是图的父亲与哥哥吗?
“你看啊,阿蕴又白又圆,卖相看上去好极了。”
“再听她的描述,她爹和她兄长最近一直给她吃好的喝好的,一心对她待价而沽。”
“嗯,就是怎么说呢,不知道你去没去过庄户人家玩。”
“在陈留时,我是去过庄子上的,农家如何过活我也是看过问过的。”
“我们庄上的庄稼人,基本上都是会养猪的。”
“他们每年开春时抓个小猪仔儿来养着,然后打猪草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