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看似相敬如宾,彼此之间只有夫妻的责任,实则没有任何感情的。”
“他希望我能与他是第一种,此生共携手,恩爱两不疑那种。”
“我说我要考虑一下再回答他。”
“现在嘛,我觉得我可以给他确切的答案了。”
阮诗蕴笑得很甜,眉眼都弯了起来,眼底布满了笑意,“阿欢,如果你二哥真的能说服家里人来提亲的话,你以后就要叫我一声二嫂啦。”
谢凤仪和萧长宁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没想到谢曜和阮诗蕴的进程之快超乎她们的想象。
谢曜的动作居然快到了这个地步,这哪里还是之前的蠢兮兮的毛头小子啊。
几日不见,他就悄然的脱胎换骨了,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啧,我二哥还挺会说。”谢凤仪拿起帕子擦了擦手指,语气有点玩味,“至亲至疏夫妻,他想与你做至亲的那一种,这是他心里想的没错,但这话真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如假包换,就是你家好二哥说的。”阮诗蕴看她擦拭手指,估摸着她这是要走了。
她低下头将腰间的荷包拿下来,从桌子上的碟子里往包里装干果,动作行云流水,且还十分迅速,“就是他说时没有我这么流畅自如,他有点结巴,整个人也是挺紧张的。”
谢凤仪看着她换着花样的往比旁人大了两号都不止的荷包里塞小吃食,嘴角又一抽,“你不光复述的很流畅,装吃食的动作更流畅的。”
“过奖过奖。”阮诗蕴嘴上说着,手继续往荷包里塞,“毕竟从小练到大的,我也就这点本事了,姑且也能算是拿手的才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