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眉一扬,看来自打来了京都后,太傅府里的谢家上下都没少宠着她。
否则,她胆气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内涨了这么许多。
“哦,我哪里误会了?”谢凤仪身子一歪靠在了湖心亭的廊柱上,唇角笑意深深,“你的话里话外,不就是在说我没有你知礼和孝顺吗?”
“虽说吧,这还真是句大实话,也是事实。”
“可如今在这里的人里,这话父亲能说的,二叔能说的,大兄也能说得,唯独你没有份儿说。”
“但偏偏是最懂长幼尊卑的你说了,这样就很有趣了啊。”
“你不是说这些都是刻到了你骨子里,已然融入你举手投足内的东西吗?”
“怎么,一见到我就忘了?”
“阿昭啊,你说我该说你在自打嘴巴,还是又当又立呢。”
“又或是说你恨我同样是入骨,才会一有了踩我的机会时,就如同狗见到了肉骨头,赶紧飞扑过来咬几口呢。”
谢昭被她的话刺的笑容不在,“长姐又何必针对于我,还用上如此粗鄙的形容。”
“阿昭若是狗,与阿昭同为一家人的长姐又好到哪里去了呢?”
“我也是狗呗。”谢凤仪漫不经心的说着,“不过不同的是,你是条哈巴狗,巴着你能巴上的人。”
“而我是条忠犬,是属于公主殿下的,只需要巴结她一个就成了。”
“所以,你和我没得比。”
谢昭:“……”
这要怎么往下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