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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到我就是用小脚趾头去想,都想不出这么稀烂的计策来。”

“我真是怀疑,她这些年学的那些手段,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了。”

“这真的不像是一个经过精心培养的贵女能使出的手段,实在是粗浅的可以。”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招粗滥是真的,好用也是真的。”

“若不是你武功很不错,咱家别庄也并非普通的庄子,她真有成事的机会。”

萧长宁听她说了好几次庄子不普通了,还不太清楚不普通在哪里,“这个庄子是有什么说法?”

“谢氏入不了京都的一些私兵和暗处做事儿的人,基本都在这附近。”

“谢五守着的山脚下,便是私兵的最大据点。”

“此事便是在谢氏的主子中,也只有几人知晓。”

“谢太傅,母亲,父亲,哥哥,我,便是二叔也是只知点苗头,而不知全貌。”

“表姐能让谢树为她递消息,甚至让谢氏内别的人也给她面子。”

“可这种私密之事,累死她也是打探不到的。”

“换言之是她想杀我的话,在京都或者是从京都到郊外的这一路上,都比在别庄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

“她挑了个最不适合杀人的地方来杀人,她运气也委实是不太行。”

“做个事儿如此霉运当头,她实在不适合做坏事。”

“不像我,每次做坏事儿时,都特别吉星高照,次次顺利。”

萧长宁望着她骄傲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拿来骄傲和比较的。

“那也就是说,在咱们入山时,你对谢五说的等你回来,也不是我所理解的你是让他扛住别出事,一定要将命保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