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定然是顿顿都吃到十二分饱,才会如此爱过问他人的私事。”
黎鸢声音落下后,谢凤仪笑意也浮现在了脸上。
王箬苍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血色来,是被黎鸢的话气出来的。
黎鸢是在说她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多管闲事。
“你也配如此与我说话,不过是一个下等士……”
王箬的话没能说完,她被耳边一侧多出的一柄小巧飞刀打断了。
飞刀深深没入床头柱之中,上面的挂着的红缨,正在空中飘动着,不时拂过王箬的侧脸。
“王姑娘,我在江湖上跑惯了,自认是半个江湖人了,我们道上之人,素来不讲身份,只讲拳头。”
黎鸢说着,手一抬朝着床头再一挥手,飞刀竟从床柱中倒飞回到黎鸢手中。
“我没有什么士可杀不可辱的节操,但不代表谁能随意踩我两脚,我脾气没有那么好,是以我劝王姑娘还是嘴下留德的好。”
好帅气!好英姿飒爽!好巾帼不让须眉!
好……好想学!
谢凤仪眼睛都亮了,偷偷扯了下萧长宁的袖子,“以我的天资,若是想学会玩阿鸢那一手,要练几日?”
萧长宁看了眼她闪烁着期待的明亮眸光,毫不留情的兜头给她浇了一桶冷水,“至少要三年起。”
“……”
谢凤仪眼里的光一下子熄灭了。
三年啊,那也太长了,有那个时间她还要和萧长宁共赴巫山陶然忘忧不知天地为何物呢。
她还是不学了。
萧长宁看她一下落了气儿,神色从容光焕发成了蔫头耷拉脑,到底是心下不落忍,“不过也不是没有法子让你立时这么帅气的玩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