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抡卷大考得个第一是一鸣惊人,科举再摘个桂冠当个状元,便是一飞冲天。”
“自此你便可以实现你所有抱负,待彻底站稳脚跟后,还能去向那些所有欺辱过你的人连本带利的清算一把。”
“只要能做到这两点,你的未来便会是一片大好,可见的光明坦途。”
郑文臣笑了笑,“我该是探花,这一届的考生里,我见过几位最有望的人选。”
“有那么两三个人,令我印象很是深刻。”
“其中更有一人,他年长我几岁,谈吐有物,沉稳宽和。”
“于文采方面,也是极佳的。”
“我觉若不出意外,这位将会是这届科举的状元。”
“我到底较为年轻,自认容颜生的也算是过得去,怕是会居探花之位。”
谢凤仪听到郑文臣话中对另一人的推崇,心思动了一动问了一句,“你说的人是不是江月明?”
“正是他没错。”郑文臣点点头,“如今汇聚在京都的所有考生之中,都公认江兄必定能榜上有名,只要他能稳定发挥,三甲必定有他一个。”
郑文臣说着顿了下,又加了句,“勋贵与寒门也都很好看他,认为日后他将能辅佐林大人为寒门争下更多话语权来。”
“不会。”谢凤仪声音笃定,“江月明与林之南不同,他不配与林之南相提并论。”
“世妹能说此言,看来是江兄身有不妥之处?”对于谢凤仪的话,郑文臣还是很相信的。
毕竟士族的能力他还是略知一二的,天下到底有多少人是听命于士族,为士族办事的,谁也说不清。
谢凤仪又是出顶尖儿的门庭,知道一些他人难以得知的事儿,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此人,人品不成,你莫要与他深交。”谢凤仪看了眼萧长宁,见她神色如常,还在等着她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