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这些鸡,喝得都是给皇宫进的山泉水,他又时不时给鸡硬喂点各种烹饪用的顶级香料。”
“这样长起来的鸡被泥裹住一烤,一丝香味儿都不会跑掉,都闷在了肉里,做出来自然是美味的很。”
郑文臣受教,怪不得这鸡这么好吃。
两只肥鸡三人吃,吃的三人都撑的不成。
萧长宁拉着谢凤仪沿着林边走着去消食儿,郑文臣也站了起来,跟在她们身后走。
谢凤仪看着一点也不怕人的鸡,“说来也就你家师父闲的没事干,又仗着这么个好地方,才能这么养鸡。”
“明日我再给他送些鸡崽子来,让他好好给我养着,馋了我就来抓两只打打牙祭。”
郑文臣只管听着,这话他没法接。
他能听出谢凤仪是不怕他家师父的,不光不怕,态度还还很是随意。
如此看的话,两人之间该是渊源不浅。
但自打他捧着谢凤仪给的青竹令进入无名居开始,师父就是板着脸的。
在考校他学问时,师父也是板着脸的。
他通过考校被留下收做徒弟时,师父同样是板着脸的。
等正式住下来,师父从开始教他制文和挑书给他看并且留功课到今日,依然是板着脸的。
活像是别人欠了他十万金,哪怕那人将金子还了,他看人的目光仍然是你欠着我金子没还的眼神。
初时他心中也有些惴惴,不是太能适应那张无时无刻都是拉得老长的脸。
时日久了,倒是也习惯了。
毕竟师父除了脸臭点,脾气大点,说话难听点,性子乖僻点,学问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