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页

谢凤仪以手指做梳,为她轻拢了下,“梳罢香丝扰扰蟠,笑将金凤带斜安。玉容得汝多妆点,秀媚如云若可餐。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阿宁,我们今日早些安歇吧。”

萧长宁没回答,只放开她的手变成按上她的肩,走近她一些,微抬了脚主动吻上了谢凤仪的唇。

她们这几日在宫中,日日起的都很早,回来时依然是夕阳西斜。

回来在路上走一走,到了宫里再说会儿话,洗漱一下也就歇了。

谢凤仪最多也就是手有时不老实了一些,真正的便宜没占到。

这会儿回到了自己宅子,就迫不及待了。

萧长宁也是想她的,这种两人灵肉合一时所产生愉悦,是真的会令人食髓知味。

她自己送上门,谢凤仪自然是不会客气,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到和自己贴着一点缝隙都不留,吻也随之加深。

今日萧长宁如此主动,她发誓今晚一定要杀得萧长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才成。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当情渐渐浓时,谢凤仪在萧长宁耳边吟着,尤其是在最后一句时,重重的咬了咬,语气里透着的是满满的坚决。

萧长宁正有些目眩神迷时听到她这句,抽空叹了一声气。

她为什么总是对她自己体力极限缺乏真实的认知呢?

永远倔强,永远不服输,永远自信超凡。

第二日,兴冲冲的阮诗蕴跳上特意来接她的好友马车时,一眼就发现了不对,“阿欢,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