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恶的谢曦。”
萧长宁看她神色满是不平,慢悠悠的开口,“就算是他不跑,你敢从他手里将戒尺夺过来反打他一尺吗?”
“我……”谢凤仪气势万千的起了头,然后语气又急速下落,“当然不敢了。”
“他这么个小心眼爱记仇的人,如果真让我占了便宜的话。”
“那指不定哪天就抽冷子坑我一把,让我多加无数倍吃亏回去。”
“他那心眼子多的马蜂窝似的,眼珠子一转至少能想出个八九个算计人的法子来。”
“我可算不过他。”
萧长宁一晒,你是算不过他,可你照样也没多消停,日日主动去招惹撩欠儿。
两三日不去故意挑事,你就浑身都不舒服。
“改日我得给母亲去个信,让她教我一些能将哥哥给坑个灰头土脸的法子才是。”
“要不我总是输输输的,输的我都没信心和他玩了。”
见谢凤仪还在不死心的想法子如何能坑谢曦,甚至还想求助王竹作为外援,萧长宁摇摇头。
黎鸢说的没错,他们这对兄妹确实是有意思的紧。
她们到了阮府时,还没等通报,阮诗蕴便提着一个篮子出来了。
“我刚从角门送走了阿曜哥哥。”阮诗蕴上了马车,将篮子放在了一侧打开,“阿曜哥哥给的,说是才从陈留送来的。”
“说是船昨夜入的京,今日清晨他早早去挨个亲手挑的。”
谢凤仪目光扫过去,里面是各色的水果,每个品相都极佳,一看便是用心挑出来的。